孟行悠一口气问到底:你说你不会谈恋爱,是不会跟我谈,还是所有人? 迟砚甩给她一个这还用问的眼神:我喝加糖的呗。 不知道,可能下意识拿你当朋友,说话没顾忌,再说昨天那情书也不是你写的。 不用,一起吧,我不是很饿。孟行悠收起手机,问,你家司机送你弟弟过来吗?到哪里了? 走到校门口时,迟砚兜里的手机响起来,孟行悠停下脚步:你先接,接了再商量吃什么。 迟梳略有深意地看着她,话里有话,暗示意味不要太过明显:他从不跟女生玩,你头一个。 这显然不是景宝想要听的话,他没动,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说:我我不敢自己去 你好。迟梳也对她笑了笑,感觉并不是难相处的。 孟行悠从桌子上跳下来,看见迟砚的眼镜还放在旁边的椅子上,举起来叫他,你不戴眼镜怎么看啊,拿去戴着。 孟行悠甩开那些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念头,看了眼景宝,说道:我都可以,听景宝的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