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说的东西太多,迟砚一时抓不到重点,看见前面有一辆熟悉的车开过来,他只好挑了最紧要的跟孟行悠说:我弟情况有点特殊,他怕生,你别跟他计较。 不知道,可能下意识拿你当朋友,说话没顾忌,再说昨天那情书也不是你写的。 迟梳嗯了一声,看见一旁站的孟行悠,走过去对她笑了笑:今天匆忙,招待不周, 下次再请你吃饭。 悠崽。孟行悠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,顺便解释了一下,我朋友都这样叫我。 文科都能学好的男生,心思是不是都这么细腻? 听见自己的名字,景宝抬起头,小心翼翼地望着孟行悠,几秒之后又低下去,咬咬唇还是没说话。 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湿纸巾,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,一边擦镜片一边说: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。 和拒绝自己的男生做朋友什么一种什么样的体验? 迟砚写完这一列的最后一个字,抬头看了眼:不深,挺合适。 贺勤这个班主任,还真是被他们这帮学生小看了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