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睁开眼,身边位置已经空了。她说不上失落还是什么,总感觉少了点什么,心情也有点低落。她下了床,赤脚踩在柔软地毯上,拉开窗帘,外面太阳升的很高了,阳光有些刺眼,便又拉上了。 他只有一个姜晚,是最珍惜的,可她还是要破坏。 但小少年难免淘气,很没眼力地说:不会弹钢琴,就不要弹。 沈景明听到二人谈话,心里冷笑:当他是什么?随便推个女人便接受了? 姜晚回过神,尴尬地笑了:呵呵,没有。我是零基础。 沈宴州心一咯噔,但面上十分淡定:冷静点。 姜晚温婉似水,喜好穿白色的长裙,行走在花园里,总有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。他们都对她心生向往,无数次用油画描绘过她的美丽。但是,美丽定格在从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