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忍住笑,一板一眼道:去婚介所吧,你说不定能一夜暴富。 孟行悠指着菜单最右侧,解释:就是这些肉都来点。 够了够了,我又不是大胃王,再说一个饼也包不住那么多东西。 迟砚戴上眼镜,抬头看她一眼:没有,我是说你有自知之明。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 这点细微表情逃不过迟砚的眼睛,他把手放在景宝的头上,不放过任何一个让他跟外界接触的机会:悠崽跟你说话呢,怎么不理? 孟行悠却毫无求生欲,笑得双肩直抖,最后使不上力,只能趴在桌子上继续笑:非常好笑,你一个精致公子哥居然有这么朴素的名字,非常优秀啊。 我同学,孟行悠。说完,迟砚看向孟行悠,给她介绍,这我姐,迟梳。 煎饼果子吃完,离上课还有五分钟,两人扔掉食品袋走出食堂,还没说上一句话,就被迎面而来的教导主任叫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