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,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,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,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,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,这才罢休。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 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,道: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。 容隽微微一偏头,说: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? 容隽应了一声,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,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,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—— 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。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,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,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,贯穿了整顿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