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庆忙道:什么事,你尽管说,我一定知无不言。 傅城予看着她,继续道:你没有尝试过,怎么知道不可以? 顾倾尔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,她看了他一眼,却不愿意去多探究什么,扭头就出了门。 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,道:不用过户,至于搬走,就更不必了。 可是意难平之外,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。 其中秦吉连忙就要上前帮她接过手中的文件时,顾倾尔却忽然退开了两步,猛地鞠躬喊了一声傅先生好,随后便在几个人的注视下大步逃开了。 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 不可否认,她出国之后,我还是失落了一段时间的。所以当她回来的时候,我心里头还是有所波动。 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,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,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。 片刻之后,她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向自己面前的男人,脸色却似乎比先前又苍白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