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,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,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。 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 容隽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,见状道:好了,也不是多严重的事,你们能回去忙你们的工作了吗?护工都已经找好了,我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。 都准备了。梁桥说,放心,保证不会失礼的。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——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,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,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,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。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,道:容隽,你醒了? 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,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