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 却听傅城予道:你去临江,把李庆接过来。 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,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,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。 一,想和你在一起,想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庭,于我而言,从来不是被迫,从来不是什么不得已; 那个时候,傅城予总会像一个哥哥一样,引导着她,规劝着她,给她提出最适合于她的建议与意见。 在她面前,他从来都是温润平和,彬彬有礼的;可是原来他也可以巧舌如簧,可以幽默风趣,可以在某个时刻光芒万丈。 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,怎么不可笑? 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,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。 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 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,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,到底还是红了眼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