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拿了水果和红酒,一面看着城市的夜景,一面和苏牧白干杯。 霍靳西正站在开放式的厨房里,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只杯子,给自己倒了杯水,谁知道岑栩栩从卧室里冲出来,直接夺过他手中那杯水,咕咚咕咚一饮而尽。 后来啊,我好端端地过着自己的日子,几乎忘了从前,忘了那个人。慕浅说,可是他忽然又想起我来了。他到了适婚之年,需要一个乖巧听话的妻子,他有一个儿子,需要一个待他善良的后妈,爷爷身体越来越不好,希望能够看见他早日成婚种种条件之下,他想起了曾经的我,又软又甜,又听话又好骗。于是他暗地里送了一个案子到我眼前,让我回到桐城,方便他一手掌控。 奶奶,这么急找我什么事?慕浅笑着问。 他已多年未出席这样的场合,尤其现在还是以这样的姿态现身,心绪难免有所起伏。 霍靳西点了支烟,面容沉静地注视着她,并无多余情绪。 说完这句,霍靳西看了一眼苏牧白身下的轮椅,转身走进了公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