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,在他身边坐下,道,我是不小心睡着的。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,决定按兵不动,继续低头发消息。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,她一点也不同情。 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 叔叔早上好。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,随后道,唯一呢?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,一看到门外的情形,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,重重哟了一声。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,闻言思考了好几秒,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,拍了拍自己的额头,道:他们话太多了,吵得我头晕,一时顾不上,也没找到机会——不如,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,等明天早上一起来,我就跟你爸爸说,好不好?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。容隽说,直到我发现,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,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。